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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昱四方公司大楼，跟前台说自己是曜盛公司总裁李文芳的儿子，想跟总裁沟通关于诉讼和五千万货款的事。前台询问后，对方同意了见自己。舒书又高兴又紧张，拿了前台的访客门禁卡，一路上到大厦顶楼，被秘书带进宽敞透亮的总裁办公室。
端坐在宽大办公桌后方的男人，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，五官深刻、面目冷峻，长得十分英俊。舒书看到他的第一眼，心底却是一阵绝望，喉头酸涩得几乎能马上哭出来。不是说总裁一般都是肥头大耳、一脸油腻的中老年色胚吗？这个总裁怎么跟电视剧里的一样，又帅又有钱？
“你好，我是江昱北，请过来坐。”来人抬起头看向舒书，伸手示意舒书坐到办公桌的椅子前。
“你……你好，我叫舒……书。”坐在符合人体工学、还有软垫的椅子上，舒书却如坐针毡，十分不安地低头绞着手指。
“我就直说了，先前双方合作得比较愉快，只要你们能退回五千万或者正常出货，我们可以既往不咎。”江昱北靠在皮质的椅背上，眼神凌厉。
“对不起，江总。公司已经在破产清算阶段，恐怕没办法出货了。”舒书看了他一眼，又被对方的气势吓得低下了头。
“那是选还款？还款计划是怎么样的呢？”
“江总，是这样的，我妈妈生病了，我……我还在上大学二年级，我会多打几份工尽快还钱，你能不能……不要告我妈妈？”
江昱北揉了揉额角，冷然道：“不好意思，小朋友，这样我没办法向董事会交代。你还是请回吧。”说着就拿过方才的文件，继续翻开起来。
见对方摆出了赶客姿态，舒书更紧张了，右手手指抓着左手不停地按压，头上冒出了滴滴冷汗。
“还有事吗？”见对方呆坐着不动，江昱北抬起头看着他。
“那个……你要不要……要不要买我？我是……是双性人，听说比较少见……有的人会感兴趣……”舒书低着头，看着自己的手指嚅嗫着。
江昱北心里有些不屑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。样子倒是不错，清纯可爱型的，皮肤也很白。刚刚以为只是个普通学生，还有些同情他，竟然是来卖的？心里冷笑一声，低下头继续看文件：“不好意思，我没有那方面的兴趣。”
舒书绝望得几乎哭出来，见对方决绝的态度，只好缓缓地站起身。
走了两步的舒书停下来，不行！为了妈妈不能就这么放弃！确认了办公室一侧的窗帘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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