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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是什么？
夜晚是一个又一个黑夜，数不清的黑夜。或者，我正在重复说的废话。
春生看着手上的脱线杂志，随手翻到一张满是美女的一页看了起来，静静看完，正准备看下一张时，他骂道：“我去，谁把小安妮的那张给撕了。”
他有些气恼，也有些无奈，将手中的杂志放在一旁，正准备躺一会儿时。外面有人喊道：“陆春生，有人找你。”
“谁？”
春生起身，看着外面的陌生人。
“你好，春生。”
“你是？”
“我姓张，你直接叫我张大叔也可以。”
“哦。”
“那你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对方一下子就卡壳了，咕噜了半天，然后在春生越发怀疑的眼神中，从夹着的包里递给他两本书。春生看了中年人一眼，又看看书，发现一本是好像是《心惊每日》上一位作者的，一本写着《都市怪谈》倾情推荐的。
“谢谢。”
“好了，时间到了。该离开了。”
中年人看着他，仿佛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，定定地直愣神。
“走啦。”旁边的人催促着，中年人这才离开。
春生回到床上，静静地躺了下来。
“嘿，小家伙儿，这么久没见，你有没有想我们。”一个声音在他身边，不，脑海里说道。“维斯卡尔，他似乎完全想不起来了呢！”
蠕动的，湿漉漉的蛇在他身上滑行。身下是柔软的，冰凉的，啊，是，是拥抱，抚摸，背上，胸前。
嗯？
他正骑在什么东西之上，有柔软的东西在舔舐他的身体。
他看不见。
有圆圆的弹性的东西在往他身体里挤，肿胀的，不，在他身体里蠕动，他颤抖起来，缝隙，水液，啊，他的身体被挤压着，有什么在亲吻他的嘴唇，抚摸他的脸颊，睫毛，下巴。
“维斯卡尔，看，我的新衣服。”他喊道。
“我的女王，您真美。”
“多漂亮的衣服，”他开心的喊道，身体里的东西挤来挤去。“他是我的。不，这就是我。”
“我的女王，您真可爱。”
春生攀在皮革般厚实有力的身体上，轻轻将脑袋靠着对方躯体，仿佛在听某种声音。他侧躺着，比起食指，嘘了一声。
“维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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