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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哈！”
青泽笑得恶意满满，满是嘲笑。
姚乐乐也配合着轻声笑起来。
贱人！
很久没有被女人打过的中年男人脸上都是被抹开的鲜血，双目赤红，被怒火冲昏头脑，竟一把冲上前死死揪住姚乐乐的长发，狠狠打了她几巴掌，喘着粗气：“贱人，敢打我！反了天了！女人算什么东西！”嘴里满是污言秽语。
姚乐乐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，但比起这些疼痛，更让她难以忍受的，是青泽那看好戏的眼神，戏谑和鄙夷，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：“真没用……”
不……
她泪流满面，忍不住用力挣扎起来，疼痛和鲜血激得中年男人更加暴怒的情绪。
在一旁的眼镜女孩见到两个人野兽一般厮打的惨状，却把眼睛投向一旁似乎又感觉无聊的男人，他又斜倚在松软的沙发上。
那张沙发，一看就是价格昂贵，不是剧组的道具，上面铺着漂亮的丝织坐垫。
青泽好整以暇地用手撑着脸，兴致淡淡地看着眼前的混乱，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。
明明……他才是始作俑者……
女孩抱紧了怀里的笔记本，然后，颤抖着小心走向青泽，不敢直视他，顿了顿，小声嗫喏道：“您，您是觉得很无趣吗？”
青泽没有转头，只是转动黑琉璃般的眼球，瞟了眼她，表情不变，红艳若血的嘴唇连弧度也懒得做：“那你有什么用？”
女孩似被雷击，沉默下来。
有用……？
有什么用……？
她那缝缝补补的心里像是被利刃割破了个大口子，流淌出一片鲜红的记忆……
“生你个赔钱货，真没用！”
不……我要活着……
“不帮我做作业，你有什么用！”
不……我要读书……
“好看的作品都设计不出来，你有什么用！”
“你的用处，也就是给我做点体力活了，拿你的设计稿怎么了？就你？设计出来的东西能被谁采用？”
不……
不……
姚乐乐终究是女孩儿，体力不支，被一拳打倒在地，男人压在上面，狠狠抽她的巴掌。
这里的动静还是被察觉到了。
进来的工作人员被吓了一跳，连忙喊人，然后跑过来，手忙脚乱地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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