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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。
耳垂有多红，眉心就蹙得有多紧，教官沉声问，“应容，你是不想让我愧疚吗？不要勉强自己。”
不是的，教官。
我巴不得你多点愧疚，最好喜欢上我。
“没有勉强。”
我试着靠近他，教官并没有躲开，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。
有戏。
于是我大着胆子摸上他蓝莓味的衣服。
教官拿掉我放到他膝盖上的手，垂头盯着我。
他的眼睛很黑，偶尔会流露出常年刀尖舔血铸成的血腥锋芒，凛冽漠然，压迫感很强。
我不怵，甚至期待这点锋芒被软化成要命的欲望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可能是你把依赖错当成了喜欢？”教官皱着眉。
“教官，我21岁了。”我一句话把他堵死。
教官哑口，半晌才低声说，“或者……你应该多交些朋友，不止和我一个人相处，过度的亲密关系会给人造成恋爱的错觉。”
我摊手，“我只是不想和他们有往来。”
“而且我们大部分时间的相处都在训练，称不上过度亲密，我也完全没有恋爱的错觉。”
教官思索着说，“可能是我身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唤醒了你oga的生理特性，这也是一种错觉。”
“我处于oa状态时不止和你一个alpha待过，教官，他们的信息素可比你浓郁多了。”
他把我俩的日常相处列成一条条举出来，怀疑我对他的感情，我一一解释，腿都蹲麻了。
讲真的，他这样，我都要以为他喜欢我了。
教官揉了揉眉心，“你真的喜欢我？真不是错觉？”
我真想亲他，告诉他：
真不是错觉。
真不是错觉。
真不是错觉。
教官沉默了会儿，“你是我的学生。”
他揉了把我的头发，站起身，“最多两周，我会离开这里。”
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，脑子里一遍遍过滤教官说过的话，他的表情，他的动作。
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想：他喜欢我。
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，为什么。
但是，他喜欢我，绝对。
解元见我进来了，投来一瞥，什么都没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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